说起来这个桑德,我一开始真不知道他是谁。那天我没事儿干,在网上瞎逛,看到几张黑白的老照片,拍的都是人,各种各样的人,表情挺严肃,站得直挺挺的。
我就好奇,这是谁拍的?一查,,叫奥古斯特·桑德,是个德国摄影师,老有名了,说是给一个时代的人留下了影像记录,像是什么“德国人性的见证者”。听着挺玄乎的。
开始琢磨这事儿
就喜欢琢磨。看了他的照片,又看了些介绍,说他想把当时社会上各种职业、各个阶层的人都拍下来,分门别类,搞个大项目,叫《二十世纪的人们》。
我就想,这老哥挺有意思。他那个年代,拍照不像现在手机咔嚓一下就行,得摆弄大家伙,被拍的人也得站好久。他怎么就能让人家那么自然,或者说,那么真实地展现自己的身份?
这事儿勾起了我的兴趣。不是说我也想当个摄影大师,我就是好奇,想试试看,用他的那种“眼光”来看看我们现在身边的人,会是啥样?
我的“实践”过程
我就开始了我的“桑德式观察”实践。我没扛着大相机,那也太吓人了。我就用眼睛看,顶多有时候偷偷用手机快速拍一张,但主要还是看。
地点嘛就是我日常活动的地方:
- 上班坐的公交地铁上。
- 中午吃饭去的快餐店里。
- 周末逛的菜市场或者公园。
- 小区楼下遛弯的时候。
我试着像桑德那样,不带太多主观评价,就看这个人,他的穿着打扮,他的神态,他的动作,试着去想:他是个干啥的? 他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哪一类“面孔”?
一开始挺别扭的。你看人看久了,人家会觉得你奇怪,甚至会瞪你。而且现在的人,表情都挺复杂的,或者说,挺“忙碌”的。不像桑德照片里那些人,眼神里有种笃定,或者说是那个时代的印记。
我观察到:
- 穿着外卖服,一边等红灯一边刷手机的小哥,脸上是疲惫但又有点焦急。
- 写字楼下,穿着精致套装,但眼神放空,可能在想工作也可能在想家事的白领。
- 菜市场里,动作麻利,嗓门洪亮,跟顾客讨价还价的大妈,手上全是老茧。
- 公园里,推着婴儿车,一脸温柔但难掩倦容的年轻妈妈。
- 地铁里,戴着耳机,沉浸在自己世界里,穿着各种潮流服饰的学生。
这些人,都是我们这个时代的“面孔”。但我发现,很难像桑德那样给他们归类。一个穿着西装的人,他可能不仅仅是“白领”,他可能还是个“父亲”、“游戏玩家”、“负债者”。身份太多元,太模糊了。
的一点想法
搞了这么一段时间,我也没拍出啥像样的“作品集”,主要就是自己观察,自己琢磨。最大的感受是,桑德那哥们儿是真牛。他能在那个时代,抓住不同身份的人那种共性的东西,或者说,是时代赋予他们的某种气质。
现在我们这个社会,变化太快,信息太多,每个人都像个孤岛,又被无数根线连着。想简单地去“看见”一个人,挺难的。大家都挺忙,也挺能藏。
不过这么一“实践”,对我自己也有点好处。就是看人的时候,可能少了一些刻板印象,多了一点点好奇心。会琢磨一下:这人背后有啥故事?
虽然我成不了桑德,也没想着去记录时代啥的那么宏大,但起码,这个过程让我对“人”这个东西,有了点新的、虽然还是很模糊的认识。就当是自己瞎琢磨,瞎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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