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也不知咋回事,就跟“口”和“比”这两个字给较上劲了。本来寻思着,这俩字儿,小学一年级都学过的玩意儿,能有啥稀奇的?结果真上手琢磨起来,还真不是那么简单一回事儿。
我一开始的路子特直接,就是把这俩字当积木使。“口”嘛放哪都能掺和一下。比如:
- 加个“人”在旁边,能出“囚”;可你要是把“人”放“口”上头,那是“郃”(虽然现在不常用,但古时候有)。
- 里头加一横,那是“曰”;加个点,那是“中”(“中”的口更像是框框)。
- 旁边加个“十”,成了“古”;底下加个“力”,成了“加”的一部分。
然后是“比”字。这个字本身就有意思,俩“匕”并排。我琢磨着,它当偏旁的时候,好像不太多见?好像多半是自己独立用,或者作为字的一部分,但不是那种特别典型的部首感觉。比如“毕”字,底下是个“十”。“庇”字上头加个宝盖头。好像更多的是被其他部件组合,而不是它去主动“统领”别的部分。
就这么捣鼓来捣鼓去,我发现光是机械地加加减减笔画,或者换个位置,虽然也能凑出不少字,但总觉得差点意思。有点像小孩子玩泥巴,捏不出个精细活儿。特别是“比”字,感觉变化就没“口”那么灵活。
你可能要问了,我一个大老爷们,闲着没事干嘛跟俩汉字过不去?说起来这事儿也挺偶然。前阵子,我那小外甥,刚上小学,老师布置了个作业,就是用一些基本字来组新字。他对着作业本抓耳挠腮,他妈在旁边也急得团团转,打电话求助到我这儿来了。
我一开始还挺不以为然,心想这有啥难的?不就是考考想象力嘛结果真上手帮他琢磨,才发现自己脑子也生锈了。给的范字里头,就有类似“口”这样的基础结构。当时就觉得,平时用字顺顺当当的,真让你掰开揉碎了去想一个字能怎么“生”出别的字来,还真得费点脑筋。特别是要跟孩子解释清楚为啥这么变,那就更难了。
那次帮完外甥之后,我就对这事儿上了心。没事儿的时候,就喜欢拿俩简单的字出来,像这“口”和“比”,自己跟自己较劲。我发现,这不仅仅是认字那么简单,更像是一种思维体操。你得把固有的印象给打碎了,把字看成一堆可以活动的笔画和构件,然后才能发现更多可能性。
比如这个“口”,你不光能想到往里头加东西,往旁边加东西,你还能想到把它压扁了,拉长了,或者当成一个符号。像“品”字,就是三个“口”叠一块儿。“器”字,里头像是有四个“口”围着个“犬”。
“比”字也是,虽然它当部首不那么“强势”,但你想想,“皆”字下边是俩“比”吗?不是,是俩“人”从“白”。但“毗”是“比”加“田”。这种细微的差别,不琢磨真容易搞混。而且“比”这个字本身,那种并列、比较的意味,也挺值得玩味的。
这阵子琢磨“口比”这两个字,虽然没琢磨出啥惊天动地的大道理,但感觉脑子确实活泛了不少。有时候,最简单的东西,反而能咂摸出最不一样的味道。 下回再碰到不认识的字,或者想教孩子认字,我估计思路能比以前开阔点儿了。这算是我这段时间的一点小小心得,瞎琢磨,图一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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