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开始对弗莱雷这名字挺陌生的,也没太当回事儿。大概是之前在哪儿听人提起过一嘴,或者是在翻什么资料的时候扫到过一眼,反正没留下啥深刻印象。
后来有段时间,具体是啥时候我也记不清了,可能是带孩子做作业的时候,那会儿就觉得特费劲。我这边儿使劲讲,他那边儿好像就是不开窍,要么就是死记硬背,问他为啥是这样,他就一脸懵。我就琢磨,这教育方式是不是有点问题?光是老师讲、家长灌,孩子听着记着,跟往银行里存钱似的,到时候考试再取出来用一下,用完了可能就忘了,脑子好像也没咋转动。
这事儿就一直在我心里搁着。
过了阵子,偶然的机会,我又碰到了弗莱雷这个名字,这回留心看了一下。发现他老人家是巴西的,搞教育的,有个说法叫啥“银行储蓄式教育”。我一看,嚯,这不就跟我那会儿琢磨的事儿对上了嘛他就是批评这种老师只管“存”,学生只管“取”的模式,说这种方式把学生脑袋当容器了,填鸭,没劲,还压抑人的思考能力。
我当时就觉得,这老哥有点意思。
然后我就去找了点他的东西看,主要是他那本挺有名的《被压迫者教育学》,虽然啃得有点费劲,但大概意思看明白了。他强调教育不光是认字、学知识,更重要的是要让人明白自己和周围世界的关系,要有自己的想法,敢去问为敢去批判,这叫啥“批判意识”。
他还特别推崇一种“对话式”的搞法。啥意思?就是老师和学生不是上下级,不是我教你听,而是平等的,大家一起聊,一起探讨问题。知识不是老师单方面给的,是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里慢慢搞明白、共同创造出来的。这过程中,老师也在学,学生也在思考。
- 第一步: 我先是反思自己平时跟人沟通,尤其是跟孩子或者带新人的时候,是不是也老是单方面输出,没给对方啥思考和提问的空间。
- 第二步: 我试着在一些讨论里,少做多问问“为啥你这么想?”“还有没有别的可能?”。一开始还挺别扭的,习惯性地想直接给出答案。
- 第三步: 观察效果。发现确实,当你引导别人自己去想、去说的时候,他们理解得好像更深一些,记忆也更牢靠。而且讨论的气氛也活跃多了,不是一个人唱独角戏。
我这也不是说就完全照搬弗莱雷那套理论了,毕竟他那个背景和我们现在也不完全一样。他更多是针对那种社会压迫比较严重的环境,讲教育怎么帮助人“解放”思想,获得自由。但我感觉,他说的那个核心道理,就是反对填鸭、提倡对话、鼓励批判性思考,这玩意儿在咱们日常工作、学习、甚至家庭教育里,都挺有启发的。
实践下来感觉就是, 别总想着自己是“教”的那一方,把自己放低点,把对方当成一个能独立思考的活生生的人,多听听、多问问,效果可能比你一个人滔滔不绝要好得多。这过程,也是让自己脑子更清楚的过程,挺锻炼人的。弗莱雷这老哥的东西,虽然有点年头了,琢磨琢磨还是挺有味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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