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我这心里头老琢磨一件事儿,就是关于洛夫这位诗人。一开始我对他就知道个名字,可能听过一两句诗,但真没往深里去了解。
有段时间,感觉自己写的玩意儿干巴巴的,没啥新意。就寻思着,得到处瞅瞅,看看别人是咋整的。就这么着,我开始瞎翻腾,想找点能刺激我一下的东西。
我的初遇与深究
我记得特清楚,那天下午,我无意间翻到他的一首诗,好像是叫《烟之外》还是啥的,具体的记不太清了,反正里头那几句,一下子就把我给勾住了。那感觉,咋说,就好像平常看惯了白开水,突然给你来了一杯烈酒,呛人,但又觉得过瘾。
然后我就开始专门去找他的东西看。好家伙,这一找不要紧,发现这老爷子名堂还真不小,被人叫做“诗魔”。我心想这“魔”字可不是随便叫的,肯定有他的独到之处。
- 我就先从他那首有名的《石室之死亡》啃起。刚开始读,真有点费劲,感觉那意象、那词句,天马行空的,跟我平时读的那些顺溜的诗完全不是一个路数。
- 后来我又读了他的《边界望乡》,这首就好懂多了,而且特别能打动我。你想,一个常年在外的人,那种想家又回不去的感觉,他写得太到位了。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余光中先生的《乡愁》,那感觉是相通的。
- 我还专门找了那首《子夜读信》,开头那句“子夜的灯 是一条未穿衣裳的 小河”,啧啧,这想象力,真绝了!把灯比作没穿衣服的小河,太敢想了。
我还特地去查了他的生平。原来洛夫先生本名莫洛夫,湖南衡阳人,后来去了台湾,再后来又去了加拿大,又回到台湾。这一路漂泊的经历,怪不得能写出《漂木》那样的大作,还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提名,这可真不是盖的。他跟张默、痖弦他们一起搞了个《创世纪》诗社,那在当年可是响当当的。
从“魔”到“禅”的体会
在了解的过程中,我慢慢明白了他那个“诗魔”的外号。不是说他写的诗有多么吓人,而是他那种敢于突破,敢于用别人不敢用的意象和手法去表达的劲儿。他的诗,早期确实挺超现实,挺“魔幻”的,像《魔歌》什么的,读起来确实得费点脑细胞,但越品越有味道。
但我发现,他后期的诗风又变了,慢慢地从那种极致的“魔”转向了一种“禅”的境界。这种转变,我觉得特别有意思。就好像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张扬轻狂,啥都敢试,啥都敢写;经历多了,沉淀下来了,笔触就变得更内敛,更有东方的那种韵味了,但那股子力道还在。
我还了解到,他的一些作品,比如《时间之伤》《众荷喧哗》,都是他不同时期的代表。每一首都像他人生路上的一个脚印,记录着他的思考和感悟。
我这回“实践”,就是从一开始对洛夫的模糊印象,到主动去找他的诗来读,去了解他的经历,再到慢慢品味他诗风的转变。整个过程下来,不仅让我对现代诗有了新的认识,也让我对这种创作上的探索和坚持有了更深的感触。这趟“洛夫之旅”,值了!感觉自己的思路也开阔了不少,以后写东西,也得多学学这种敢想敢写的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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